
痣·疤
痣者,肤之印记也。疤,亦肤之印记也。谈及痣,不由想起了张爱玲先生的“朱砂痣”之说。如她所言,每个人心里都有着白玫瑰与红玫瑰。倘若得了白玫瑰,红玫瑰便是胸口的那颗朱砂痣;如若得了红玫瑰,白玫瑰自成了窗前
痣者,肤之印记也。疤,亦肤之印记也。谈及痣,不由想起了张爱玲先生的“朱砂痣”之说。如她所言,每个人心里都有着白玫瑰与红玫瑰。倘若得了白玫瑰,红玫瑰便是胸口的那颗朱砂痣;如若得了红玫瑰,白玫瑰自成了窗前的明月光。然则,日子一久,揣着窗前的月光,曾是胸口的那颗朱砂痣,竟也难免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
长久以来,对于痣与斑,我一度难以严格区分开来,只觉着两者均属瑕疵,是在肤上散布均匀的黑。而痣,似乎又黑甚许。
不过,对于痣的面相之说却早已相传甚广。点痣植痣随处可见。很久以前我曾嗤笑那些蜂拥而至人们的低俗,若干年后,没料到我自己,竟也做了一件诸如此类肤浅之事。
事由只因被一位“大师”点化,她说我之所以这么些年分分合合,感情毫无结果,全因面相痣所至。那时正在周的身边,很惊恐那种伸出五指只看到干枯皮肤的戚戚。于是,冒着破相之险,决然点去了“大师”所称须去除的“分离痣”。
数月后,除了无一幸免地分开,脸上还留多了一个疤。
这个疤,默默跟随了我数年。无奈之下,便也作罢。谁料,疤远比痣好认。所以,很多时候一不小心就认出了这个疤。或许,痣,植根于肤内;而疤,植根于心内。痣,有时只需用眼看,而疤,即便不看也能一清二楚。其实,伤口早已愈合,全无疼痛,只是那个不显眼的疤却总提醒着我,象被意识钉住的位置。
我不知道为何会长痣,可我却深刻地记得每个疤的由来。很多事,必然的不一定会是偶然,但偶然的却很有可能导致必然。这,或许就是世间万事万物难逃的定律。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情。”亦真亦幻,有情无情之初,赤诚憨钝,意念辗转,总能予人无限的热情与希望。然缘生缘灭,当初的情意切切变成日后的反目成仇自不必说,有幸结为夫妻的,浪漫善感之人或许能把感情当日子过,但终无法把日子当感情过。
这便是,痣亦如疤;而疤,却绝非痣。
心是淡的,生活便是浓的;心是浓的,生活便是淡的。
痣也好,疤也罢,最重要的是,学会厌倦与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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