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念荣德
我和荣德的相识是在一九九九年,他当时是新加坡国际广播电台的高级编导和节目主持人。那时我刚刚踏出国门,特别书呆子气,星期天也就是去大众书局看看书,没事听听收音机,写下一点记录着青春尾巴的文字。先是在收音
我和荣德的相识是在一九九九年,他当时是新加坡国际广播电台的高级编导和节目主持人。那时我刚刚踏出国门,特别书呆子气,星期天也就是去大众书局看看书,没事听听收音机,写下一点记录着青春尾巴的文字。先是在收音机里里认识了李荣德,后来彼此之间有过电话的交流。因为我在新加坡作家协会和新加坡的报纸上经常有文字发表。后来他邀请我上节目,当时新加坡国际广播电台有关玉清、胡桂娥、陈桂珍等几位女性,可是我还是和李荣德结下了友情,然而是淡淡的。
后来他没事就给我寄书,他知道我喜欢看书。
三年新加坡的日子,有荣德寄来的书相伴,依然感觉很温馨。
二零零二年,我去了中东的沙特阿拉伯,我打电话告诉他时,他说那里该是很寂寞的,因为沙特是一个很封闭的国家,那里的人们还生活在一个世纪以前。
荣德一直很忙,经常为节目去各地,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中国的海南、香港、台湾他到处跑。但还是每月都给我寄书,把我的散文配乐朗诵出来在节目里播出。
现在回想起来,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是怎么在沙特呆了四年的?沙特的日子其实是相当寂寞孤独的,有荣德寄来的书相伴,马来西亚《清流》杂志的主编章钦和散文编辑蔡兆臻也时常写信来,这就足以让我用文字来丰富我的空虚无聊的日子。
其实寂寞真的很可怕,象一潭死水,我终于明白那些把牢坐穿的人的心情了,简直是行尸走肉,和死没什么区别。
二零零七年,我来到了遥远的北美洲的凯科斯群岛,和他一直互相的通电邮和电话,我们从没说过什么很慷慨激昂的话,友情一直淡淡的,很真。
二零零八年起,我就很难联系上他了,我几次给他电邮,也不见回音。我纳闷、奇怪只有在心里默默祝福他。
一个月前,我终于联系上他才知道,原来今年的上半年,他辛勤工作了十多年的新加坡国际广播电台解散了,他被分到一个不起眼的位置负责资料。他失望灰心,把自己关在屋里,和谁也不联系。
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安慰他,我很能理解他的心情。其实,荣德,我很理解你。
荣德,我永远的挚友,愿你好运。我们的友情一直是淡淡的,淡如流水,淡如秋菊。
世界在变,不变的是那冷冷的月光,照着这苍凉的世间。
真的人生,起起落落,圆缺也似无常,直如这月光,无从捉摸,无从约束,你高兴,你忧伤,你真挚,你虚妄,它一样冷冷地洒落,还是在这样冷冷的夜里。
然而最真实的感觉,就是这风中,虽然是一个人的世界,我却想起了很多不该忘记的人,一如荣德。
有朋友说我真的不快乐,可我曾经是快乐的、无忧无虑的。曾经我是那么的喜欢雨,喜欢雪,喜欢旁若无人的笑。
拘一捧水,雨季里的水,品着的满是思念的血腥味。抓一把风,风从指缝溜走,留下一把刺手的沙,闪光的,那是谁的泪滴?
追随夕阳离去的背影,我轻轻地把满地忧伤拾起。月下,孤独的灵魂,手指缝处,鲜艳的血染红了生命的岩石,疼痛直指心肺,可我依旧,攀爬着。
生命如繁花,如落雪,如失意的泪珠。
此文谨献给失意中的荣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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