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见绮筵时
罗裾薄薄秋波染,眉间画得山两点。相见绮筵时,深情暗共知。翠翘云鬓动,敛态弹金凤。宴罢入兰房,邀人解佩珰。——魏承班《菩萨蛮》冬天的周日是可以稍微懒散点的。儿子七点去学校,我可以重新回到床上,睡它个昏天
罗裾薄薄秋波染,眉间画得山两点。相见绮筵时,深情暗共知。翠翘云鬓动,敛态弹金凤。宴罢入兰房,邀人解佩珰。
——魏承班《菩萨蛮》
冬天的周日是可以稍微懒散点的。儿子七点去学校,我可以重新回到床上,睡它个昏天黑地。睡眠于我,每日不能超过六个小时,否则,会像吸了鸦片一样,整天浑身无力,丢了魂似的。是这样,却还为,只为贪恋。
赖在床上不起,总是让人回到儿时赖床的时光。尚在春节,开学还有好几日,母亲却要返回学校开会,准备开学的工作。被窝暖和,缩在被子里接着做被母亲打断的梦。接续做的梦是自己编写的,无非是白雪公主到底和哪个矮人结婚的好之类的故事。偶尔会假设,那个卖火柴的小女孩没有被冻死,微弱的火光,暖暖的壁炉,香喷喷的美食、圣诞老人带着孩子们场合跳舞,窗外,大雪纷纷……好幸福的圣诞场景。
醒着做梦的习惯一直延续到中年。只是不再做风花雪月的梦。依然会构想一些故事的情节,大多是没有结局的。它们是梦,又不是梦。它们是我小说的动向,它们有了目的,不再纯粹,像株开花不结果的树。
从识字开始,这些年下来,窝在被子里读书的习惯还在。
《花间集》一直都在我的案头,长夜失眠的时候也读,噩梦醒来也读,清晨无梦也读。读那些如花的句子,进入古人香染的梦,词中曲子此起彼伏,次第映现着一幕幕欢情。依稀是在梦里——春日篱墙,蔷薇丛丛簇簇,竞相绽放的,兀自盛开,兀自烂漫。花风过墙,转眼春无踪迹,黄莺亦不知去向。
信手又翻一页,犹如徐徐拉开序幕。无需揣想这次登场的主角是谁,剧情又将如何展开。落力烘染起气氛自然就那么来了,有着几欲乱真的布景与灯光,群歌群舞,高朋满座,衣香鬓影……泯然中,将自己着上五色斑斓的蜀锦地一,于乐声中翩然飘进殿堂,堂上,可否遇见拨琴鼓瑟的郎君……
老是窥窃古人的梦总是不好的。偶尔也会想想经历过的一些人。他们都在我生命里出现过,留痕,有的静止在那里,有的茂盛滋长,以树的形式有序地长在我心脏的底端。心脏的空间是无限的,有限的是光阴,是记忆,那些常年静止不动的,不去翻动的,就像戏里的配角一样,自动离场,谁也不晓得他们什么时候离开,又去了哪里。
水笔仔是我一想起心就疼的人。这世间他是我唯一感觉愧疚的朋友。我总觉得,他一夜之间白了头发,沧桑了华年,是我惹出来的纠结。我发过誓:“今生我不会有意无意的去见他”,只因几年前他曾说:“我不能再见你……”我自然懂得他说的那话,我应尊重他,也应坚守自己的诺言。只是每每想起,心就会牵扯地疼。
这几年,我逐渐淡了以往的那些热闹,即便推脱不了去柳城开会、参加活动、会友,也不曾惊动他,只是进入柳城的领地,会自然想起他,想告诉他,我来过。今日下午柳城网的原创版有个活动,举行龙吟凤舞,相聚桃源音乐的文学沙龙,要到水笔仔的单位前集合,这两日老是犹豫去还是不去的问题。
今晨赖床的时候还是电话给了他。不过是找个借口电话过去,探寻一些信息。他过得好不好,无需见面,无需通过他人了解,三言两语就可以知情。这样的电话,一年也不会接通几回。他在南京开会,不在柳城。按理,我可以去参加活动。但一通电话后,我安定了自己的决定——不去参加那个活动。
其实,我一直都明白自己为何犹豫。既然他不在柳城,我还去参加那个活动做什么呢?我也明白,即便我去了他单位,也不会见他,即便见了他,我也不会前去招呼。想到这里,我缩紧身子,倦在被窝,哭得稀里哗啦。
再过上些年,我怕是连电话都不会给他打了。那时候,我们都老得不认得彼此的样子了。也好,刻在心底模样,还是当初的样子。
这是不是爱情?和暧昧有没有关系?如今已探究已没有意义。他是我一生的朋友,信与不信,与旁人无关,那是我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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