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泪尽,纸灰起
愁无限,消瘦尽,有谁知?“紫儿去拿火盘来。”“是,姑娘”“兰苑的那个女人又烧纸钱了。”“是啊!是啊!我看到她披着一身白衣在那烧纸钱呢!亏了她那副出水模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前世造了什么孽这般疯疯癫癫的。”
愁无限,消瘦尽,有谁知?“紫儿去拿火盘来。”
“是,姑娘”
“兰苑的那个女人又烧纸钱了。”
“是啊!是啊!我看到她披着一身白衣在那烧纸钱呢!亏了她那副出水模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前世造了什么孽这般疯疯癫癫的。”
一旁面容清秀的侍女一脸不喜的低怨道:“就是想不通王爷为何如此由着她?”
紧抿着眉的夏离歌远远便看到下人鬼鬼祟祟的议论指点着敞开大门的兰苑,这样的情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人的好奇心总是有的,越是想消除越是适得其反。
“参见王爷。”几个侍女看到夏离歌赶忙行礼离开。
兰苑内一身白衣的连伊跪坐在火盘前静静的烧着手上的纸钱,面无表情像失去灵魂般,微微抬头看了一下来人便继续低头继续手中的活,眼眸平静的无一丝波澜。
夏离歌也不做声静静的立在一旁看着火盘里跳动地星点,若有所思却让人无法探视眼眸深处藏着什么,但是微握的手透露了一丝怒意,那丝怒意背后却是无尽的不舍,不舍背后又是不满。
看着眼前逐渐熄灭的火点连伊缓缓的站起身来低声说道:“王爷找连伊所为何事?”轻轻拉了拉裙摆,琉璃般清透的眸子里除了印着夏离歌高大的影子外一切平静的毫无声息,像雁过清潭不留痕迹。
“只是不见到书房弹琴过来看看。”
连伊脸上挂着浅浅的歉意道:“连伊过错,望王爷恕罪。”
夏离歌望着脸带歉意的连伊若有所思的开口道:“当一个人冲破团团包围的茧时看到地却是残破的世事那该如何?”
连伊红唇微启淡淡的说道:“作茧自缚罢了!如若开始便看清又何来后世的痛苦?”后知的苦又算的了什么?她从开始便要承受让人窒息的痛,晚来的痛苦已经是一种幸福了,他该庆幸曾有梦境而不是如她般连梦都不曾允许拥有。
“开始便被蒙蔽了双眼何来作茧自缚?王府这么多年都未曾风平浪静过,却也没有人困死在这。”夏离歌紧紧的盯着眼前低着头的连伊想从中读出一丝情绪。
一闪而逝的哀愁划过连伊的脸颊,王府从未困死任何人?她怎么会相信这些滑稽之谈?在他们看来离开的若不是自己那就是没有人离开,别人是蝼蚁、蜉蝣不必在乎,整了整情绪不露一丝哀意道到:“是啊!王府没有困死任何人,若是有那必定有个忌日,必定要烧烧纸钱,所以下人也就奇怪我为何总是烧纸钱。”
“该活的活着,消失的也活着是不必弄那些。”夏离歌望着远方缓缓道出,语气中带着淡淡的似是哀求般的呼唤,无奈过后是一声闷在心中长长的、缓缓的叹息。
连伊没有回话只是微微的额首算是回应,这回应是那么的沉重。
待到夏离歌离开时连伊再也抑制不住眼眸里的泪水,静静的站在风中任泪水滑落。她的心揪痛着,迷离的眼眸中透着无尽的苦楚,哪怕是无意间承认王府曾今有个王妃,她也会无怨无悔的放弃。
天上人间俱怅望,经声佛火两凄迷。
繁华的京城,人熙攘攘,满目玲珑的商品映入眼瞭,小贩的叫卖声远远便能听到,好一派昌盛之景。可是走在这繁华街巷间连伊却高兴不起来,这么多年的等待也该结束了但越是走近越是害怕,隐隐之中仿佛又有一个黑洞等着她。
七拐八弯后连伊踏进一间装潢华丽的布料坊,店老板满脸笑意的迎了过来。
连伊轻轻的阖了阖首,清秀靓丽的面庞带着淡淡的忧伤,但这淡淡的忧伤在温和的脸上却显得朦胧让人轻易看不出来。
“公子已经在里间等候小姐多时了。”
等候,一个让她厌恶的词语,多年的等待让她渐渐失去了该有的渴望,说是失去却更像是她的心在一点一点的放弃挣扎。
房门刚被推开便被纳入一个宽阔的怀里,连伊安静的靠在这个带有一缕清香的男人怀里,这是她所剩下的最后一个依靠,但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对这个怀抱的温度变得不再熟悉。
环抱着连伊的男子缓缓开口道:“很快就结束了。”
连伊娥眉蹙了一下,眼底深处流露出淡淡的哀伤但很快又恢复平静,邢史则并没有注意到连伊的变化。
她一直在等事情结束那样她便可以再无想念,那她便可以安安静静的过她想要的生活,但是不知为什么她听到结束时,既然没有了最初那种欣喜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儿刑史则见连伊没有反应,松开连伊,双手紧禁握着连伊的肩头,漆黑冷冽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连伊涣散看不清情绪的眸子,邢史则剑眉紧蹙着,眉宇间透着不悦。
“你是不是喜欢上你的夏离歌了?”
连伊猛地抬头,瞳孔放大,柳眉紧紧地皱着,清透的眸子蒙上一层迷离的薄纱。
过了好一会儿连伊缓缓的摇了摇头,单薄的身子不断的颤抖。
看到连伊摇头否认,邢史则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清幽的说道:“没有最好。”说着又把连伊纳入怀里,手轻轻抚着连伊的后背,“对不起颜儿,我刚刚吓到你了,我只是怕你忘了玉颜的死,怕你忘了你姐姐的死。”
被抱在怀里的连伊安静的依靠在邢史则的肩头,眸子没有焦点,对她不是连伊,连伊这个身份只是为了接近夏离歌,为了帮死去的姐姐安玉颜报仇。三年前,一把冰冷无情的利剑刺进了姐姐的心口,而把这把剑刺进姐姐心口的正是姐姐的丈夫夏离歌。
“史则,我们很快就可以永远退出了对吗?”连伊轻抿着柳眉想要肯定这一切但脑海却是一片空白。
“嗯,都准备好了,很快就会结束了,也该是时候回来了。”邢史则眼眸里闪过欣喜,但是垂眸看向怀里的连伊时,眉宇紧蹙着,颜儿,对不起。
连伊轻轻额了额首不再多想,她现在只想安静的呆会儿。
这种安静的世界是连伊一直想要的,她一直在找、一直在找,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为夏离歌拨弄琵琶的时候,才是她最放松的时候,也许是因为缓缓流出的琵琶声洗尽她心中的隐痛,给她留下一片净土吧!
很快她的世界里就只剩下美好不再有污浊。
浅黛双弯,柔肠几寸?
十月秋。
微寒的清晨踩着落叶抱着琵琶往书房慢慢的走去。
今天的书房特别沉静,当连伊踏进书房的时候抬眼便望见夏离歌那深邃的目光,让人读不懂里面的情绪。平时的夏离歌从不会抬头望一眼,只是静静的处理手上的公务。
“王爷”连伊微微欠了欠身子行了个礼。
夏离歌深邃的眼眸里透着淡淡愁意却是连伊无法察觉的,因为这双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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