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京汴梁城行记
坐在五十三路早上第二班的空调客车上,登陆飞信。天色还是灰蒙蒙的,车窗外,雨点,打落,在窗上的玻璃上跳起欢快的落地舞,本不精彩但也绝非无味,或者它们只是偶然落下,本不想闯入车厢内,但还是有人开始抱怨:“
坐在五十三路早上第二班的空调客车上,登陆飞信。天色还是灰蒙蒙的,车窗外,雨点,打落,在窗上的玻璃上跳起欢快的落地舞,本不精彩但也绝非无味,或者它们只是偶然落下,本不想闯入车厢内,但还是有人开始抱怨:“这该死的天气。”我曾说过我喜欢小雨连绵,但此时绝非是我所欣喜的,郑州在进入一年的第十二个月份之后终于开始阴冷,此时的一场淫雨将路面湿哒的仿佛失去了往日的根基,甚至连人们的表情也因为这突然袭来的阴冷而略显苍凉伤感。是昨天接到大大要去开封的短信,冥冥之中的有意抑或无意,他要在郑州站驻足,在火车站的一隅收下脚步,想到来买火车票时的情景,大大早在申城买了D88-11车厢14号,我在前一日恰好买到了D88-11-15号,我们调侃道若是买彩票一定能中头等。动车组在半小时左右就到达了开封,当我走出火车站的那一瞬间,面对低矮的建筑,一切都彰显出这座城池的古老与厚重。
第一次见到晓萌,我跟她早在五年前有过一次错过,在她离开七班的那一年我转进了,曾在一年前通过一连串部落格链接登陆过她的新浪小屋--晓萌波特,未见面之前我曾想象她的样子,一定是一个小女孩的形象,后来见过了一些照片,但毕竟摄影是虚幻的艺术,如同阅读着一本翻译的书,不如去读原著。
车子载着四个人到了河大的老校区,那里较好的保存了河南贡院历史的扉页与过往,斑驳脱落的字迹文碑见证了她百年的历史风尘,1903、1904年全国会试曾在这里举行,千年科举在这里划上句号。20世纪初的欧风美雨和辛亥革命胜利的曙光,孕育催生了这所大学。我们路过古代历史学院,马列研究所,走过黄河文明研究院和东拾斋……当我面对如此众多的古代建筑群,我只感到辞不达意,我不断的想象着,在百年前一列一列的迁徙,万里的奔波,一次一次的精雕细琢,仿佛看到由地面升起的新星,越发的光亮。喜欢驻足于书店路,陈旧古老,我们不能还原过往的历史,但在那里可以更加接近史实的原貌,一个城市的底蕴越加的厚重,古籍也就越发的汗牛充栋,古老的店面存于熙熙攘攘的现代人群中也就更加的独特,和大大在书店讨论书籍、历史、文人、大家。纵使时光短暂,对于我们--近两年没面见是何足的宝贵,曾经分隔在一所学校的两所校区,之后又在两个不同的城市,很庆幸,仍能与旧友时常保持联系。
我知道你听到这么多人
独自一人时刹那的疼痛与伤悲
当我们遥望两座城市
夜晚又怎不是灯火煌辉
园中斋房瓦下
种下的层层小草
千百年来由绿到黄
我想他们
是否有过孤坟千里不能话的悲凉
在回首的刹那火车依旧疾驰
假如生命是铁轨两旁的树杆
在我的视线里做出紧紧追随的假象
让所有的灵魂回归最初始的样子
一切重新开始
在这鸟喧花静的生命
在风与彩云之间
不再因为浮华而浅滋暗长
假如这样
从今往后世界就再也没有所谓的美丽与假装
那么我宁愿呆在这样的虚伪与娇柔的美丽之中
因为生命原本就不是因完满而美丽
只是此时当我不能再写下任何一道诗行
心早已
噙泪成诗成行
返程的火车很快就到郑州,我将几个月来的苦闷向大大娓娓道来,或许是一个fresh,afreshman的独照,因为只是单独一张照片,所以才阴郁,或者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一种潮湿的,类似于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尘封的气息。夜就如此袭来,我只淡定一句,郑州夜景在二七最美。是的。当美就这样到来,或许我们并未发觉,当我面无表情的远望着这座人潮如水的城市,我又些许明白了什么,我在三年前的一个夜晚读到的:
原来所有痛苦都是为了快乐来得更深刻一些。
我转动我的水笔
于此时屏住呼吸
这充满浪潮的二氧化碳就在笔尖处屈膝
我的自来水笔我忠实的读者我毋庸置疑
直到我不相信了珍贵的,不相信了曾不罕有的爱
我仍保留这这多愁年岁你给我的慰籍
我与生俱来的
于我
雄奇也是婉约也是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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