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裙飞扬

白裙飞扬

方册散文2025-07-29 05:01:41
我怎能把你忘记呢?你是第一个让我心动的女孩。白色的裙角像记忆的发卡,卡在没有老去的季节里,卡在未曾惜别的无尽的思路上。我怎么能把你忘记呢?我不知是条件反射还是非线性编辑,无论你在何处,我总感觉你像温柔
我怎能把你忘记呢?你是第一个让我心动的女孩。白色的裙角像记忆的发卡,卡在没有老去的季节里,卡在未曾惜别的无尽的思路上。
我怎么能把你忘记呢?我不知是条件反射还是非线性编辑,无论你在何处,我总感觉你像温柔的细雨淋在我心里。时刻想你的笑,念你的眼,想念你风中白色裙子的味道。
我无奈的坐在教室里,一个人空荡荡的寂寞。嘴角不停的念叨着乏味的英语,仿佛在咀嚼没放盐的菜。偶尔也会抬起头看看窗外,窗外的风景独好,眼前却出现白色裙子的你。我把忧伤捏成饭团一口口吞下,不清晰的画面像模糊的老式电影,仍让我兴奋好久好久。那是我心里烙上的蓝色时光,怎能忘记?也许,牵挂是堆在心头的红色石头,再长的夜,只能淹没,不可将将它移到另一个盲目的荒原。
我停上了嘴里的念叨,呆呆的,默默地,看着玻璃里不清楚的熟悉到铭记的身影,白色裙子在微微风里飞扬,像极了一只白色蝴蝶。我的泪水落叶般,绵绵不绝的掉下来。我在心里不断地呼喊我的爱,我爱的名字,然而我什么都没说,却心肝欲碎般疼痛。
想起了泰戈尔的一句话,好像是这么说的: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却不知道我爱你。想起这么一句足以使我难过很长一段时间,朋友都说我是易感性的男子,我顿时就有一种无边的愁绪难有归属,困在它怀里,没有勇气去妄动。有人说:“二十岁还没有初恋的人生是不完整的。”而我早已过了双十年华,但初恋像氢气球,飘在远远地高空,触手不及。时常想,如果说暗恋也算变相的初恋的话,那么这应该算是结了涌动的遗憾,再愁,至多也只是左手里没有白色裙子女孩右手的温度和味道,却可以历久弥坚的纯情。
白裙女孩是外系的,清秀、淡雅,以某种姿态存活着的气质,时刻准备着散发且一直在留香。看着,想着,白色裙子女孩面前,我羞涩的低下头,所有的歌声竟消失了声音;所有颜色竟褪去了色彩;所有语言竟软弱无力的苍白起来,我完全被她吸去灵魂。
语言的错乱,让我失常;思绪的飞扬,让我不禁远走。我不知道一见钟情的由来,却知道我的感觉,是真的。我的心山被她抢占一半了去,种满仙人掌。我的生活开始以她为坐标轴,向不同方向延伸,牵起那些时光机里的碎片。
“我该用什么样的速度去生活,才能与你相牵。”樱花每秒下落的速度成了贵树和明理的爱情守望。那我的呢?我要用什么来形容?我又该用什么方式去生活,才能与她在一起,白裙一样飞扬。
也许,白裙飞扬,只是那一抹记忆里更沉淀的东西,蕴藏着无穷的美丽,像定格成隽永的四月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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