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

一个人

冷厉小说2025-07-28 15:59:39
大前天在Q上偶遇到飘梦。他说厚道大哥,一个人出门在外,千万要对自己好一点。我先是紧紧地拥抱了他,然后很温暖地笑了。是呀,一个人,出门在外,是要对自己好一点。这女人要对自己狠一点,那男人就不能对自己好一

大前天在Q上偶遇到飘梦。他说厚道大哥,一个人出门在外,千万要对自己好一点。我先是紧紧地拥抱了他,然后很温暖地笑了。
是呀,一个人,出门在外,是要对自己好一点。这女人要对自己狠一点,那男人就不能对自己好一点吗?似乎是这个理儿。可是再怎么好,再怎么的一个人潇洒自在,人不免有时有些内心孤楚和情感压抑,这就是落寂。
落寂是什么?落魄寂寞呀。人有时不怕天,不怕地。但真正害怕的,就是这个了。偏我又是一个性情中人,喜热闹、惧寂寞。这事情可就难办了。
这人呀,一遇上有事难办那就有话可说了。那就说说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我老家县城的私房全国有名。这倒不是因为其十分富裕,要多多盖房来惹眼。反而其却是非常贫困的。可是眼前毕竟事实却是私房排列整齐,千分壮观,万分养眼。何以如此?作为一个拥有固定三、四十万人口的贫困县级市,估计每年差不多有十万流动在外地打工人。他们用常年累月的热血和青春挣来一叠或多或少的真金白银钞票,尔后回到家乡县城来置房置业。期望能在日后的有生之年能够穿好点、喝好点、住好点。这是人之常情,本无可厚非。可是有些人却看不惯,硬是要通过一些专横霸道强制手腕来打压。说不准盖私房,要买商品房。于是一栋栋的商品房随之拔地而起,房价更是“噌噌”地逐年积月往上涨。水涨船高,你再怎么拼命地干,死命地挣,玩命地省,也攒不够这用来买房的钱。今年差5万,等明年夫妻两人再辛苦挣上一年,指望等钱挣够了明年再买,可是却差8万了。这房价,疯了。这人呀,傻了。更可气的是,甚至还有人“站着说话腰不痛”的落井下石幸灾乐祸。说不买房子了好呀,省得人到时候当房奴,会早晚睡不着。
前天在奥巴马成功连任美国总统那天,我借了辆电瓶车去老远的开发区超市里买了高压锅和电磁炉回来,准备要自己开火做饭吃。因为一向在街上买饭来吃,只图省事儿。可是长期以往,严重营养不良。一来油水不足,二来份量亦少。吃着吃着,人掉了膘,马掉了毛。前一阵子,我在老家县城街头摆摊,在街上偶遇上战友了。一见之下,他惊呼不已。说了了耶,殷哥,你这是怎么啦。咋几年不见,竟然老成这样!我说不知道。不知不觉,头发掉光,皱纹上墙。他问我现在身体怎样,有体检过没?我说还是前两年在入厂时体检过,那时身体还好。他又问我现在饭量怎样?我以“廉颇老矣,尚能饭否”作答。他说他当年与我一块儿当兵,后来又一块儿退伍,感情不可谓不深。每次听到爹妈回去说在街上碰到我在摆地摊,又说我如何沧桑,如何落魄,便要止不住地心痛。说我一个人何苦来哉,搞得这么苦?我说没有办法的事,全是因为生活所逼。他问我为何退伍后不考公务员?我说自己不是那块料,明知不行,还要去做那个丢人现眼的事?并说如果能成,当初在部队就能考上军校了。何至弄到日子窘迫现在!所以本着实际情况,也为着战友的那一番贴心贴肺的话语,我决定要去买高压锅和电磁炉回来自己做饭吃。虽然说一个人做饭吃并不能节省多少钱。但是毕竟可以自己吃得舒服,关键是还可以管饱。这饿肚子不能干革命。所以要革命,得首先填饱了肚子再说。
我走时,奥巴马和罗姆尼两人的总统大战选情还在胶合状态,正在积极打成一片,难分上下。那时候我走的。我并不十分在意谁谁能顺利当选,最终入主白宫。这对我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无论是谁最终上台,都会对中国强硬,他们会强逼人民币继续升值,直至中国一直以来所保持的优势不再,甚至消失殆尽。这对咱所有的中国人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特别是处在我们这些社会最底层的平头老百姓们,那绝对是坏事一桩。可是没有办法,强龙不压地头蛇,况且人家还是专横不讲道理的国际警察。唉,人活着,总是不如意事情十之八九。连伟人和神人亦是如此没法,更何况是我们这些普通俗人呢。
手机基本上成了搁货。成天没有电话打进,没有电话打出,偏偏还在月月扣月租。一旦不交,还要停你的机。中国移动,你够狠!奈何,只得交了。用少少的交费来敷衍着,刚刚顾到下月便好。我时断时续地交纳,不能因为欠费停机而失去我唯一的依赖呀。再怎么着,它还能当个时间来看和闹钟在使呢。我偶尔无聊时,也会掏出手机来玩耍。不能上网,只好翻号。有些号码熟悉,有些号码却显陌生,都是因为联系少的缘故了。打吧,又怕一旦去电突兀,害得别人不高兴。罢了,还是不要打的好。一来可以省些话费。二来何必要用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再说这些电话原本就是可打可不打的嘛。所以,还是不要打的好。那电话究竟该打给谁呢?我想了想,还是打给独自一人呆在老家的老父亲吧。因为家里的电话也是长久以来都没有响亮响过。
说到这里,我真搞不懂老父亲了。你说耕种一点薄田瘠地,本来就不够养活一个人,却偏偏要很固执地去装什么电话。并且这交纳电话费还要跑到交通不便的十五里路开外的镇子上去交。可他说家里装部电话机子这让人安心。唉,我知道,他年老了,一个人更显孤独。很希望我们这些做儿女的能够时常或是偶尔打个电话回去与他聊聊家常。于是很偶尔的,我也会向家里打电话。可是他又经常早出晚归不在家。因为他总喜欢跑东家串西家去坐,总闲谈夸天。我娘在时最看不惯他这个了。甚至还十分形象地说他是糍粑屁股,到哪家坐着,这屁股肯定是牢牢地粘在椅子上不走。现在父亲人老了,耳朵也背了,即使有电话响了也常常听不见。有时即便是我很顺利地打通了。可在电话这头我“喂喂喂”地呼喊,也听不清楚他在电话那头究竟讲了个啥子。所以有时我仅能猜测而已,知道他在讲他的鸡呀、猪呀、牛呀的啥的。现在他的鸡、猪、牛都不再养了。已换成稻谷、花生、板栗和菊花了。他在电话那头唠唠叨叨地讲,去年收成怎样,今年收入如何。然后便是雷打不动地说些“人老了,不中用了”之类的颓废话来。唉,也是。多年来,他一个人在田间地头里忙活,苦累自不必说。你说七十多岁的人了,他还要自己拼命干活努力养活自己。我们这些为人子女的,又是个个混得不好,所以常常只能是很麻木地看着,根本使不上力气来。这又使人心生愧疚之感,怎一个心酸了得。
我是一个受伤惯了之人。先是心伤,后是身伤。在这里,我先后有过三次稍大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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